听这个曲子不到一个月,在这里就谈不到一个月的感受——我只能肤浅地将其理解为对一场抗争的叙事。说到抗争,似乎可以提到贝五。但肖十的抗争和贝五比起来,叙事性更强,结局更复杂。毕竟肖不是那种能说出“我要扼住命运之咽”这种话的人。听肖十的抗争,有时的确会激烈到似乎在说“哎呀呀不得了了”的地步,但和贝五相比,这种激烈持续不长,而且惊慌失措。
我尝试在网络中找过关于肖十的欣赏资料,收获不多,却意外地发现了肖与我过老一辈音乐家李德伦的一段轶事。文中提到92年李德伦曾指挥过一次肖十。
作为“肃反”后的第一个交响乐作品,肖十记录的是一个经历者的真实心境。李德伦是先听到了这个作品,再经历“文革”,可谓是感同身受了。92年他执棒的录音不知有否?
国交/李心草04年上演过一次肖十,陈燮阳都在不久后又将与国交合作指挥肖十。在此空当中,叶咏诗对同一曲目的演绎免不了要被乐评们与前二者作一番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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