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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年轻人也有小清新

很多歌在你想起的时候就会同时感叹这歌要是再不想起可能一辈子也想不起来了。今天我就突然想起有首歌叫小草,“春风啊春风你把我吹绿”。这首歌处于我记忆的最最开始的那一端,再早的事情我都记不得。

很多老歌因为归类在“红歌”这一标签下而至今传唱,可是《小草》这歌就已经很少再听到了。

Yundi和其他人弹的肖邦夜曲

我从乐友、著名“云黑”@三俗的好人那里知道了李云迪在EMI录的肖邦夜曲全集。想在网上找ape下载,没找着。只好找点单曲。我最容易找到的当然是9-2,而我最不喜欢9-2,主要是听厌了。总要找点考功夫的。找到了48-1,可以听一下:

我觉得弹肖邦夜曲,除了要没有槽点之外,另一个更重要的是要没有亮点。我不喜欢触键很硬,有碰撞声音的感觉;哪怕是需要强的地方,也尽量不出现“bang”的一声。这些李云迪都做到了。肖邦夜曲这么多前辈的CD可听,只要有点鉴赏力,不会不懂得怎么弹才好听的。有些钢琴家是为了标新立异而违反“悦耳的逻辑性”,特别是在现场,反而暴露出其品味不高。当然,我说的李云迪是这个视频里的李云迪。云黑们放出一些他最近的现场,感觉他的触键已经沦为bang bang bang了。

又找到了那首因为《钢琴家》电影而被炒红了的“遗作”。同样李云迪以不犯大错,遵循经典格调的态度完成。如果凭这两个演绎而去这么黑他,可能有点冤。

但是,很难跟死了的人比。至少,他没有上到一个什么层次呢?就是每句有一个明显的表情、明显的口吻。他可能不敢这么做,因为要这么做不难,做完之后情绪还保持连贯的就很难了。他也许知道这一点,干脆先保持连贯,再努力在某些地方转换一下口吻,每句都不一样就暂时做不到。谁做到了呢例如鲁宾斯坦:

夜曲是用来沟女的。所以弹出来一定要有叙述的感觉,是在念一篇情书。如果没有叙述感,那充其量就是一段好听的音乐而已,没有打动人心的地方。所以我听夜曲的一个鉴赏点,除了不要有自作聪明而又品味不高的主张之外,还会看是否弹出了叙事感,而且所叙之事是否足以打动女生的心(假想我是女生)。在这方面,也不止鲁宾斯坦做得好。看Hoffman:

一篇不一样但也很打动人的情书。鲁宾斯坦的版本是让你倾慕他的优雅,而Hoffman则是让你可怜他的痴情。相比之下,这种就太嫩了:

觉得就好像一个约会请你吃还不错的自助餐,可是紧张过度、言语极其乏味无聊的男生。这首夜曲,中间那段要弹得不乏味,还是很考功力的。更别说要弹到很甜蜜。以下这个,至少还算花了点心思想要抓住你的呼吸,稍好一些:

回到大师级的演绎吧。Gilels的版本,需要先听好几首他弹的贝多芬奏鸣曲,马上再听这个肖邦夜曲才有效。就好像铁汉偶然显露的柔情已经珍贵得让人落泪,而且也没犯大错。说白了就是觉得弹贝多芬弹得这么好的人弹肖邦也这么好觉得难得。但如果单独拿出来的话,可能只能算是五官端正也算优雅却不够主动浪漫的一男子。

说到贝多芬,最近李云迪也出了贝多芬的CD,于是我也找点来听。以下是“悲怆”第三乐章

我想大家都能听出来最大的问题就是弹成肖邦了(但是肖邦也没有类似的东西,有点像某欢快的圆舞曲但节奏不对),没有危机感,更别说抗争。贝多芬比较著名的那些作品都跟“革命”和“敌人”的假想有关,脑中的图像应该是狰狞的。但李云迪没有给人这种图像。但是李云迪(或者他背后的制作人)似乎总有能力把任何一首东西至少弹得悦耳,不生硬。当作个小曲儿听听还不错,没有灾难性失误。真正灾难的是他弹的“月光”第三乐章,太快太快太快。到底DG里面的谁允许他弹这么快的呢?而且装饰音擅自加了插花,太骚了。弹肖邦时的小聪明用在贝多芬这里就很违和。

李云迪打乒乓球拿直板……他真不应该回中国,中国太坏了。可是现在说这个已经“太晚了”。

发现一个好网站

今天发现一个叫The Judy Room的网站,有非常丰富和全面的关于Judy Garland的录音和图片资料。

Judy Garland的成名曲Over the rainbol,Fitzgerald唱的时候,前面有段引子。

原来,Judy Garland自己很少唱这段引子。在The Judy Room网站有一个罕见录音她唱了一次